第(1/3)页 1988年春节将至,按照惯例,对关系部门和有关领导开展感情“勾兑”,请客送礼,迎来送往,我虽反感,但还得随俗。一般性拜年送礼由彭曦和蒋兴涛负责,我叮嘱他们做好财务手续,不要留下隐患。 我以汇报工作名义,宴请李县长和“要害”部门一把手,这些领导节前可谓酒局缠身,疲于应酬,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啊,产生了喝酒恐惧症,自然有所节制,落得我也轻松。 饭后,我邀上李县长、财政局长,工行行长一起玩麻将,其他领导由彭曦、蒋兴涛负责作陪。 “我不打业务牌,牌桌子上无父子哈。”我事前声明。 “你们每个人我先借2000元铺底,不许耍赖,一会儿结账归还。”我一本正经的提议。 “就按邵总说的办。”县长一锤定音。 只输不赢的牌谁都会,只是要控制赢钱输钱节奏有点考人,好在大家都心知肚明般的“懂事”,除了还我借款外,人均赢了4000元,县长略多,皆大欢喜。 牌局结束临走时,县长主动问我还有啥困难。 “就是车皮问题还没完全落实。”我忧虑地说。 “你想个招,我支持你。”县长硬气地说。 我知道,地方政府对火车站等直管部门颇有微词。 我暂时无解,只有等待时机的出现。 官场的奉承,商场的利用,频繁的应酬让我身心疲惫,我平常三天两头都在外晃,想家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