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我心在哭泣,我还是无法入驻她的心扉。 她急着回北京参加出国培训班,办理出国手续,我知道多说无益,只得悻悻与她道别,拥抱她一次都是我的奢侈。 我起身告辞,只见她神色闪过一瞬慌乱,急急地起身,随我隔开距离步行回家。 “我留下来帮帮你,好吗?” “算了,给未来留个念想吧!”她寡欢说到。 把她送到家门口,看着她渐渐消失的倩影,站在街头的我,心情无比寂寥。 街上传来崔健的《一无所有》,“我曾经问个不休,你何时跟我走......”,像鬼哭狼嚎,听得我窝心。 问世间情为何物,其实是一物降一物。 节后,我回到单位上班,岗位没变,百无聊赖打发日子。 4月初,县上召开“两会”,打听到金裕率团参会,我下午前往县政府招待所拜访。 招待所坐落在城东的城隍街,占地近百亩,环境还算幽静,刚装修改造不久,房间还隐约可闻胶水味。 我敲开402房间门,金裕看见我很是惊喜。 “怎么是你?” “不欢迎啊?”我不管不顾走进她房间。 “欢不欢迎你都闯进来了。”她笑着给我一个白脸。 房间是单间,就她一人住。我径直坐到茶几凳子上,她坐在床边与我闲扯。 李光强两年前晋升县政府副县长,这次换届,可能会再升任县长。金裕现在是天星乡党委书记,是天星乡参会代表团团长。 她今天略施粉黛,一身正装,显得清新干练,话语直爽,没有矫揉造作,目光盈满自信与期待,令人相处愉悦。 “恭喜你们都升官了。”我由衷地对她说。 “别揶揄我了,我是赶鸭子上架。”她自谦回应道。 “祝你前途无量、仕途辉煌。”我都觉得在拍马屁。 “你的马屁显得虚情假意,言不由衷哈。”她作势娇怒。 我自嘲地笑了笑,对她说: “今晚给你接个风,如何?” 她沉思了片刻,下定决心: “行,不过我要带几个人?” “没问题,避嫌嘛,理解理解。”我欢快答应。 “不要邀其他人参加,就你一人作陪就行。”她若有所思对我说。 “好的。”我别无选择,心想今晚怕要被灌成“死壳螂”。 “定在‘缘来缘’餐馆,不见不散哈?”我接着说到。 “缘来缘”餐馆比较熟悉,楼上新开雅间,档次适中,也很僻静,刚好就在附近,避免了人多嘈杂,犯官场忌讳。 “听你的。”她喜滋滋答应。 第(2/3)页